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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罪與罰》 6

[刀劍亂舞]《罪與罰》 6

 

獻身者 - 小狐丸 其之二 (上)

 

現代PARO,黑暗+犯罪題材

 

 

 

X年前冬  三条本家宅第

 

「三日月,面對你的對手,眼睛要盯着這裡和這裡,留意對方的動作。」石切丸以俐落的動作擊落對手手中的竹刀後說明要注意的地方,過了好一會轉頭看才發現對方似乎沒有聽進去。

 

「哥哥,劍道什麼的隨便練練不就好嗎?父親又不在這裡看着......」三日月正以很不像樣的姿勢躺平在地上,發現石切丸看過來趕緊爬起身但還是被石切丸以竹刀敲頭,「鳴!!痛......」

 

「練習劍道並不是為了應酬父親。好了,下午你還有課要上,去梳洗準備吧。」

 

「嗯嗯,又來了嗎......我知道了。」捏了幾下有點酸的手腕和有點紅腫的額頭,三日月總算站起來拍拍衣服讓下人們替自己着替換洗衣服。梳洗完回到自己的臥室,確定最靠近的下人都待在一段距離外的廊下後,小心的拉上一度又一度的紙門走進書房,確定房內下人準備的暖爐運作正常,一身白色中長皮毛、已經是成年的中型犬從三日月還沒完全關上的門悠然地從隔壁走過來伏在暖爐旁,輕拍牠的身體,三日月披上厚厚的毛毯打開窗蹲在旁看外面,等待某人的來臨。

 

「快關上吧,受不了天冷就別這樣折騰自己。」

 

聲音突然從背後出現嚇了三日月一跳,「涼!?你...」才剛開口立即被黑衣打扮只露出雙眼的青年用手捂着嘴示意不要說話,靠近紙門待了一會才走回三日月身邊拉下面罩,「不是跟說你過要叫我“小狐丸”的嗎?」白毛中型犬由原來伏在塌塌米地墊昂起頭看向二人。

 

「並不是在叫你啦,雖然你的確是叫小狐丸。」三日月摸摸愛犬的頭順着毛,「距離上次相隔了許久才回來找我呢……有變得更厲害嗎?」

 

「嗯,只是我看了大半天你跟石切丸對練,完全不像樣子,活該被敲頭。」

 

三日月瞬間漲紅了臉,「哪、哪有!我放水而已~是放水~~我才沒有那麼弱~~」

 

「逗你而已,明明都快要上大學了,還是這樣優柔寡斷,應該要認真上的時候就該認真,三条家需要的是能帶領家族的主事人,這也是家主大人對你的期望。」

 

「這種事大哥去當就好了,他是長子而且他也很有能力啊,他才是名正言順去繼承三条的人,為什麼要把期望都放到我身上呢...」

 

「三日月......」小狐丸拉下面罩湊近三日月宗近捧着他的臉親了額頭一下,「要是你願意認真去做的話,可是能超越所有人呢。」

 

三日月心情愉悅的抓起對方一束已經長至胸膛的白色長髮順着,「那可真是謝謝你帥氣的讚美......你的頭髮長了很多呢,又白又滑,整個人看上瘦了不少,深山荒蕪的生活真是辛苦你了。」

 

小狐丸即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你這笨蛋在想什麼,雖然我跟師傅和其他人住在深山區域,但我們並沒有跟現代科技脫節。」到底三日月的腦袋是把這想像成原始人生活嗎?

 

「哈哈哈,時代果然是會進步的。吶,最近我在想,如果那一天我去了的話,今天的我跟你會變成怎樣。」直接環抱住小狐丸的腰把自己埋進去對方的胸膛磨蹭着。

 

「很可惜,現實不會有“如果”。再說,你連衣服也穿不好要人服侍,在自己家裡走着也會迷路,我想挨不到三天你必定曝屍荒野。」

 

「這種時候也要損我嗎?只要有你在我身邊的話,不管是哪裡我都能待下去的。」

 

「如果那時候你真的去了,這代表你跟三条家的一切關係都要斬斷,我沒有辦法跟你說我現在過的日子到底是怎樣,但是,你還有家人在。」

 

三日月止住了小狐丸,抬起頭直視對方雙瞳,「我已經不是個不懂世事的小孩了。」

 

「三日月......」

 

太多事情無法宣之於口,三日月宗近深呼吸一口氣,拉起小狐丸的手緊緊握住,「我希望由我自己選擇要走的路,我知道從小到現在,很多人因為三条付出性命,甚至不為人所知地死去……已經付出夠多了。」

 

「很多事情是以前遺留下來的,一切都是為了三条的未來,家主大人只是想你安穩、快樂的活着,遠離所有危險,陪伴在自己身邊,這是所有父母的希望。」小狐丸反過來覆上三日月的手。

 

「那你呢?阿姨也一定是如此希望的吧?」

 

沒料到三日月會提及母親,意識到他可能已經知道不少,「母親大人她......她對自己的“選擇”沒有後悔,也十分感謝家主大人收留我們母子,她也會以我的決定為榮。」

 

「會想她嗎?」三日月直接讓小狐丸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從新拉開二人距離,以左手輕按心臟的位置,坦白承認,「嗯,她一直都在這裡。」

 

眼前的三日月突然湊過來覆上,然後小狐丸才意識到那是一個吻,從分別以後每當抓到機會避過某人的耳目便會偷偷跑到三条家找三日月宗近,或者隱藏在某處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畢竟能不被發現跟他獨處的機會不多,一次牽手和親吻都是奢侈。

 

「!!?」感覺到異物侵入卻不敢用力推開對方,良久之後才分開,小狐丸便掩着嘴猛地向後退直到牆壁為止。

 

「三日月你什麼時候懂得這些,舌頭什麼的...伸進來了...」大概是太震驚的樣子,三日月倒是愉悅的笑起來,一副惡作劇成功的表情。

 

從小認識、一起長大的那個天真(?)、純良(?)的三日月宗近去哪了?!!

 

「小狐丸你的臉很紅耶......難道你的對象一直都只有我?」一直盯着對方越發越紅的臉,三日月那磨拳擦掌、一副發現新大陸的閃亮表情,讓被盯的一方冒起一陣很不好的預感。

 

「三日月,不管你腦袋正在想什麼,你待會還有課。」

 

漸漸迫近的三日月顯然胸有成竹,「我跟老師說了晚一小時過來,石切丸他們不知道的。」脫掉厚厚的毛毯爬到小狐丸面前跨坐在他身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對方。

 

「三日月你認真的?」小狐丸挑眉。

 

「今天你就從了我吧~怎麼可能每次都讓你當上面。」三日月刻意慢慢的拉開小狐丸的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肌和腹肌反倒讓他咬牙切齒,「可惡,不是瘦了嗎!!?」

 

很快明白了三日月的小心思,小狐丸大方的主動解開上衣,並伸手準備脫三日月的,「三日月大人想當上面也是可以的啊~今天就順你的意,你想怎樣也可以~」

 

三日月沒料到如此順利,小狐丸的主動合作令他慌了起來,趕緊抓住正在脫自己衣服的手,「等等!!誰准許你脫我衣服!」

 

「嘛~三日月大人的意思難道不是想要我嗎?想要摸我的這裡,這裡和這裡……?」小狐丸眯眼笑了,捉住三日月的手幾乎把自己上上下下摸一遍。

 

身處絕佳位置好好的觀賞三日月的細微表情變化,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睛死死的釘在自己身上,想動手的樣子卻像不知要從何處開始,小狐丸決定加上最後一擊。

 

「三日月大人不是有一小時嗎?千載難逢,機會只有今天啊~不·要·嗎?」

 

「嗚!!」那一刻的三日月有種所有血液都往大腦衝的感覺,孤注一擲破斧沉舟腦袋裡亂七八糟的,「該認真起來了!」

 

「汪!」正牌小狐丸朝門口叫了一聲,而幾乎同時,不等三日月反應,小狐丸以俐落的動作把三日月反壓在身下。

 

經過好一會,女侍的聲音透過紙門傳過來,「少爺,老師已經到了。」

 

「大好的反撲機會要溜走了~」輕輕地捏了三日月的鼻子,小狐丸站起來整理好衣服。

 

「嘖,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等着。」不大滿意惡作劇太快被拆穿,三日月鼓着臉坐起來朝門口回應了兩句。

 

站起來隨便把衣服拉扯一下往門口走,三日月還是按耐不住回頭朝小狐丸小聲說:「小狐丸你聽着,總有一天你會被我吃乾抹淨。」

 

「好,我等着。」小狐丸靠着窗框,表情明顯十分愉快。

 

「然後,你的命和頭髮都要給我留着,不要擅自死掉啊。」最末的一句幾乎沒有聲音,房間回歸平靜。

 

「少爺!?又是小狐丸嗎?!衣服都亂七八糟了,被人看到的話會被笑話的……」門外女侍的小聲驚呼和三日月隨便答應的聲音漸漸遠去。

 

「……遵命。」

 

 

 

 

 

電子響鬧的提示音數秒後被停止,「首領醒來的時間比平常晚了。」

 

小狐丸從充作床舖的沙發上坐起身,「只是做了一個很懷念的夢,夢到以前的事,我很久沒做夢了......你是何時來到的?」

 

「吾來到時首領仍在熟睡所以在此等待……」不論何時也戴上金屬面罩、只露出雙眼和口部鳴狐一直注意着小狐丸的表情,輕柔地撫順懷中小狐狸的毛,語氣一如以往地平淡,遞上扁木梳和髮帶,「鳴狐無法從首領的表情判斷這個夢是快樂的還是悲傷的。」

 

接過木梳開始梳理頭髮,「夢終究只是夢,不必在意。鳴狐,如果是元老院派你過來的話,內容我已經知道了。」

 

「非也,師父讓吾告訴你,元老院那邊“已經”不必擔心了。」

 

了解鳴狐的話的意思,「……他老人家真是退而不休呢,實在令人不爽,不過我倒是從來沒有擔心過,畢竟有好奇心的貓早晚會害死自己,嘛,該去探望下面的客人了。」小狐丸拿起響鬧裝置走到屋間中央揭起地毯拉起藏在下面的手柄,出現一條通往下面的樓梯然後往地下室走去,留下仍然抱着小狐狸的鳴狐。

 

 

 

地下室的佈置十分簡潔,只有幾件簡單的家具,正中央一個被戴上黑色頭套的男人被綑綁固定在椅子上,小狐丸按下開關,整個空間都亮起來,他走到男人身邊扯下頭套,「該起床了~」揚起手上的響鬧裝置,顯示為早上六時正。

 

眼見男子還不是很清醒的樣子,小狐丸取來一杯清水潑向對方,被膠帶封着口部的男子這才慢慢抬起頭四處張望,發現眼前出現一名從未見過的陌生男子正看着,「嗯......?!!!」

 

費力回想昏睡前發生了什麼事,他記得待在審訊室時有一名穿着巡查制服的男子走進來告訴他剛才跟他對話的警官說已經拿到物件需要轉移他到另外一個安全的地方,着他到後門那邊去,交通工具也準備好了。雖然那名員警予人感覺有點怪怪的,而且看上去很年輕,但當下他沒想太多,只想趕快到更安全的地方,便趕緊依照指示從後門到達一條小巷,果然停泊了一輛連帶車窗也是黑色的汽車,往身後看,那名員警並沒有跟過來,於是他走近車輛,司機從車上下來向他招手,「這裡~」

 

他四處張望確認小巷沒有其他人便走上車坐好,司機也從座位轉身,他才發現司機的長相比剛才的員警更年輕,長着一副娃娃臉,「請坐好不要亂動。」

 

就在他覺得情況開始不太妙時,不久前跟他說話的員警從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坐進來,無視他跟娃娃臉說:「搞定了。」

 

「OK~」娃娃臉少年回應。

 

「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員警從口袋取出一瓶噴劑直接往男子的臉部噴射,刺鼻和暈眩的感覺讓他很快失去意識。

 

 

 

 

「怎樣?想起發生什麼事了嗎?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了嗎?」小狐丸把椅子拉到男子面前坐下,沒有給予思考的時間,立即把“答案”拿出來讓他看,「要拿到這個實在讓我們費了不少功夫。」

 

男子看到小狐丸手上的記憶咭就噤聲了,「很好,你懂了。」

 

撕下封口的膠帶,男子吃痛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並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

 

「你只需要回答我,除了這張記憶咭以外,還有其他備份嗎?」

 

「……」

 

「回答你之後就會放了我?」

 

「或許吧,視乎你的答案。」

 

「……」

 

「來吧,大家爽快一點,不要浪費時間,你的同伙都已經把一切都供出來了。」

 

「!!!?」男子這才如夢初醒似的把之前發生的事都連結起來,「原來是、是你們幹的……你們到底是誰!!?那個少爺不是沒少一根汗毛的回來了嗎??我什麼也沒做,我也只是聽從老大的吩咐而已!!」

 

「…………」不曉得有沒有聽進去,小狐丸站起來走過去揪住男子的頭髮靠近耳邊低聲說:「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什麼也沒做……當那位少爺求你放他走他答應會給你兩倍、三倍甚至更多錢的時候,如果你有答應的話多好,那就不會發生之後的事了,你跟伙伴的命也許就能保住了。」

 

「我只是……我只是個小嘍囉而已,這也要怪我嗎?!」

 

「不,那位少爺沒有怪你,對於他在你們那兒經歷過的“所有事”,他真的不怪你們,一點也沒有,真的。」

 

「…………」

 

「但是我的僱主不希望有人追查下去關於“那個人”的事,那只好請你們去死好了。」

 

男子終於弄清楚到底對方想要什麼,「我怎麼知道你真的會放過我,那些映像可是我的保命符啊……你笑什麼?」

 

「所謂的保命符,就是指你收藏在母親家裡的那張光碟嗎?瞧你臉色也變了,看來我手上的記憶咭已經是最後的了。」

 

「你為什麼會知道那些……你沒對我的家人做了什麼吧……」

 

「怎麼會?閣下的母親那樣親切的奉上熱茶招呼我進入你家,而且我們也談了許多關於你的事,幸好你沒有跟家人提起那張光碟呢。」

 

「你、你們根本就沒打算讓我活下去的吧......」

 

小狐丸坐回椅士上,取出一個長方形的塑膠盒子,說:「是的,我們盡量提供讓你不會太痛苦的死法,事後你的家人將會得到一筆相當可觀的金錢。」

 

「別、別開玩笑了……」

 

「請不要嘗試從我們的監視之下逃走,不然下場就像你的伙伴般,」小狐丸用小刀割斷繩子,把盒子放到男子的大腿上,拍拍他的肩膀繼續說:「好好的想想吧。」

 

 

 

tbc—

後話:

-各種扭扭抱抱但是沒有吃到.

-星期六或之前會把(下)放上來,本篇前後修改/修改/修改/塞瓶頸可惡, 然後發現mindly用來寫大網或想像的設定之類很方便, 睡覺時(?)或乘車時想到什麼也可以立即記下來www

-要替便當角色想名字我感覺到困難……後面還有很多NPC角要怎辦.orz

-其實鳴狐經常默默地盯着小狐丸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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