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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罪與罰》 5

[刀劍亂舞]《罪與罰》 5

 

求真者 - 長曾彌虎徹 其之三

 

現代PARO,黑暗+犯罪題材

*原本是繁體字但使用轉換功能後會有翻譯問題出現,所以會用回繁體*

 

 

 

 

位於貨運碼頭一棟三層高的貨倉被重覆響起警笛聲和圍觀市民的喧鬧聲包圍。

 

「各位圍觀的市民及記者朋友請不要越過警方封鎖線,感謝合作。」長曾彌虎徹放開連接警車播音設備按鍵,每隔五分鐘便唸一次相同的對白唸的人都快麻目了。他雖然是刑偵組的探員,但近日發現經常被借調到其他組幫忙各種事情,大概只差交通組還沒開口要人,這次緝毒組進行大規模的搜捕行動,因外圍部署人手不足,於是長曾彌再一次義不容辭的(被自家上司)把身體借出去。

 

這一定因為我人緣好。長曾彌虎徹決定往樂觀的方向解釋。

 

「喝這個吧,剛才裡面已經"清場"了,不過搜到的貨物還沒拍照歸檔,鑑識組還沒出來,我倆至少還有三小時要待在這裡。」同樣是刑偵組但屬於另一隊的陸奧守吉行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順便遞上冰涼飲品。

 

「謝了。」看現場這麼熱鬧,單是販毒相關的黑幫份子已經拘捕了十數人,裡面還包括負責包裝的黑工,恐怕全都是非法入境,三小時大概還不可能解封現場。

 

「近來有幾單案件還沒結案?」

 

「仍然是那幾宗連環凶殺案吧,還有部份人沒找到,恐怕仍然陸續有來。」陸奧看着警員把當場拘捕的疑犯押上車輛帶走低聲說。

 

「就是那個把人頭斬下來當花瓶很惡心的案件?」一個本地小幫派管理的廢棄小屋裡某一天被發現同幫派的五名成員的屍體,全部端坐在經過佈置的餐桌前,只是他們的頭顱都被斬下來放在面前的餐碟上,還插上鮮花作裝飾,由於未知犯案動機,手法完全不像一般黑幫所為,所以警方低調處理這件凶案,對外發佈訊息時只是說懷疑是黑幫幫派之間的事件。

 

「就是那宗,至今仍然什麼線索都沒有,就只有三条家那傢伙的畫……不可能是偶然!」陸奧咬牙切齒的說。

 

三日月宗近“回來”以後,曾低調的舉辦了一次作品展,風格與過去的作品大相逕庭,由於三日月的案件雖然最後以一般事件結案,但想當然三条不會說出真相,所以三日月"復出"的作品從某方面來說可算是十分觸目,警方私下派員偷偷拍下他的作品研究。陸奧經由警方內部"渠道"看到三日月其中一幅只有男性頭部特寫的畫,眼眶和口的部份以及圍繞周圍的也如同那宗案件一樣,塞滿了鮮花。

 

事件最詭異的點是那個幫派的人數並不只有五人,可是其餘的成員包括老大,大部份下落不明,餘下的小嘍囉都逃到別的城市,至少從情報上能確認他們在逃避某些人或事。

 

「可是三日月宗近就說那是他的靈感驅使畫下來,我們沒證據證明他有犯下那幾宗案,而且調查當時的行踪他有不在場證明,他現在是三条的主事人,想要動他,沒有抓到現行的話,幾乎不可能。」

 

「那恐怕到地老天荒才有機會吧?你跟你那個法官弟弟說一下行嗎?」陸奧轉過來抓住長曾彌肩膀,「喂喂,就是我跟他那個關係我更加不能出面吧?!然後我要說清楚,我跟虎徹家其實沒有血緣關係,這事就不要再提了。」

 

虎徹家幾乎所有親族也從事司法機關,現任家主便是大法官,除了現職刑警的長曾彌虎徹,另一個兒子蜂須賀繼承家族傳統當上法官,最小的兒子浦島還在唸書。長曾彌是數年前偶然下才知道自己是父親收養回來當成親兒子撫養的事實,「嘖,明明這麼方便……長曾彌,你看那邊後巷的那個人……」

 

「……」長曾彌看過去,果然發現一名形跡可疑的男人從現場貨倉的後門走出來神色鬼祟的似乎想混進人群裡,與陸奧對視一眼後下車,然後甚有默契的前後包抄那人,長曾彌運用身型上的優勢幾乎沒有難度的便把男人全面壓制住,「先生,我第一眼看到你便覺得我俩很有緣,不如跟我們一起到警署聊聊吧,說不定會很合的來。」

 

「我路過不行啊?我是良好市民,快放開我!」

 

「路過的良好市民?我是模範公僕啊~故事要編好一點啊笨蛋!」長曾彌忍不住巴了男人的頭。

 

「嗯?這個人......並不就屬於盤據這裡的黑幫份子,說,躲在別家的地盤想幹什麼~」陸奧認出被壓在地上的男人是另一個地區小幫派裡的成員,由於幹的都是"小勾當",所以沒幹什麼出格的事的話警方不會管。

 

「我什麼也沒幹......」原本還在作掙扎的男人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後就很安份,「好好,我招認,我有幹了些事,我們到警署慢慢聊。」

 

「什麼嘛...」

 

這男人分明有古怪,兩人眼神交流了一會,"先帶回去再看情況?" (長)

 

"那麼緝毒組肯定會幹掉我們。" (陸)

 

"那怎麼辦?用拳頭問清楚再想下一步?" (長)

 

"嗯,好主意。" (陸) (比姆指)

 

經過一輪無須言語的"溝通",男人求饒,「等等!不要再打了!咳咳...」

 

「怎樣,有什麼要說了嗎?」

 

「我不要在這裡,你們要保證我的安全我才說。」接着又是一輪毆打...「有人在追殺我,其他人都死了!」

 

「誰死了?什麼人死了?給我說清楚。」

 

「老大...其他人...死了,跑了或者找不到......所以這些日子我一直到處躲着。」

 

「沒聽說有什麼大事發生啊,你們到底幹了什麼得罪了什麼人...」就在此時,遠方傳來召喚聲,「陸奧!過來貨倉幫忙!」

 

「嘖,這種時候......長曾彌,接下來交給你。」

 

「OK~警局再碰面吧~」

 

「快說吧,你們幹了什麼。」

 

「是差不多一年前的事,有人付一大筆錢讓我們綁架一個人。」然後便不願再說下去了,綁架案引起了長曾彌虎徹的好奇心,「好吧,先帶你去警局待着吧。」

 

 

 

「好了,現在已經把你帶到警局裡了,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我知道的其實不多......我們的老大收了某人的錢綁架一個有錢少爺,我們只需要看管他一段日子便有一筆很可觀的報酬。」身處審訊室的男人抱着手臂,有點不安看向單面鏡。

 

長曾彌的腦海立即冒起一個名字,「這裡只有我跟你在,沒有其他人。付錢給你們的人,知道他的樣子或者名字嗎?」

 

男人搖頭,說:「我不知道那個人是如何找到老大,只知道他每次跟老大見面也會變裝,沒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那天他吩咐我們在一家酒店的停車場附近等待,然後他帶已經迷昏了的目標過來,本來我們只需要把他帶去我們平時待着的小屋看管一段日子就完了......」

 

所以是勒索案嗎?三条家付了贖金或者做了什麼然後三日月宗近"回來了",「本來?後來怎樣了?」

 

「那個男人有把錢帶來着我們拿了錢便離開,後來發生了些事,他殺了老大和我們一個伙伴,我便和餘下的伙伴拿着錢逃了。」

 

「說下去。」

 

「老大他......在看管那個少爺的時候......」男人想了好一會才繼續說: 「他是個只要合心意,不管對方是男是女也會"出手"的人......」

 

男人像是陷入回憶一樣的呆滯,「那個人千叮萬囑過要小心千萬不能弄傷三日月,一點傷痕也不能留下來,要好像對待貴重易碎品.....那天只有老大和我們的一個伙伴在,我跟同伴出去了,我們沒想到他比預定的時間早了過來,他發現了老大的"好事"。」

 

「平日只有我跟伙伴看管着小屋,因為那裡平時會收藏一些......槍和錢之類...你懂的,房子裡和外圍裝了幾支便宜的隱藏式監控攝錄機,也會連接到我的智能電話,我們開小差偷跑出去喝幾杯時有事情發生了的話我們都能反應過來。那天我和幾個伙伴看老大也在便想到外面喝酒,突然那個男人來了,他把幾包用塑膠袋包裝好的錢丟過來着我們別礙事就逕自進去安置那少爺的房間,我和伙伴們都反應不來。」

 

「你說過那個男人會變裝,你怎麼知道這個人就是他。」

 

「因為他每次出現也會帶着一樣款式的口罩和帽子。他進去後跟老大吵起來,然後突然就沒聲音了,我們看事情不對勁,平常跟着老大出入的伙伴便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只是他也沒有回來,然後那個男人拿着小刀滿身鮮血走出來說為什麼我們還在......我們嚇了一跳,也沒敢確認到底房間內的人怎樣了拿了錢就趕緊跑了。」

 

「很好,你們跑了,那麼為什麼要警方提供保護呢?」

 

「你先聽我說,我們跑了後沒敢立刻回去看,可是房子裡有藏起來的錢,我們隔天回去看,裡面已經打掃過了,除了原先關着那少爺的房間有被放火燒過的痕跡,什麼人也沒有,錢倒還在一張也沒少,我們把錢和"會留下證據"的東西都帶走了,老大下落不明,那所房子很快也會被其他幫派盯上,所以我和伙伴商量把錢分了各自打算,只是,一個月前開始我完全聯繫不上他們了,我到其中一個伙伴的老家打探一下,家人說他約一星期前死了,好像是跟別的幫派有糾紛被打死了。」

 

「這種事對幫派來說很平常吧?」

 

「不是的,一定是那個男幹的,只能是他......餘下另一個,聽說是無故跑到車道上被貨車撞死了,他們都曾跟我說,發現有陌生人四處打探和跟蹤。之後我更加小心,我不肯定是否我的錯覺,這些日子我感覺到有人監視着我,所以我現在四處躲着,我把事情說出來了,你們會保護我的吧?」

 

「即使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可是那個人沒有露出長相,警方連素描也畫不成。」

 

「監控攝錄機有把他的樣子拍下來,雖然並不是很清晰,他把老大和接着進去的伙伴幹掉後,清理現場時他有把口罩和帽子脫下來......」

 

「什麼?!」

 

「我剛才說過的吧,我們把錢和"會留下證據"的東西都帶走了,我把監控的影像保存到記憶咭裡,不過那張咭現在不在我身上。」

 

「交出記憶咭的條件是警方提供保護吧?給我收藏紀憶咭的地址,你在警局是安全的。」

 

「沒錯,那個傢伙並不是普通的罪犯,他絕對是個變態,你們也想抓住他的吧?」男人在紙上寫上一個地址和號碼交給長曾彌。

 

長曾彌從身上取出智能電話,打開一張圖片檔讓男人看,「你們綁架的是這個人嗎?」

 

「是的。」

 

「告訴你一件事,被你們綁架的這個人至少聽說是毫髮無傷的回來了……是否如你所說的樣子,待我拿到記憶咭後再看要怎樣處置你吧!」沒有等待對方回應,離開審訊室後便看到陸奧從隔壁房走出來湊過來,「你倒是現在才出現啦,你聽了多少?」

 

「剛剛才搞定緝毒組那邊而已,沒聽到多少,你認為那傢伙說的記憶咭真的有三条的綁架案的影像嗎?」單是跟三条扯上關係已經足夠引起陸奧的興趣。

 

「老實說,不管是真是假,你也一樣動不了三条,即使片段能證明三日月宗近曾經被綁架,但別忘了三条主動聯繫警方銷案,也就是說三条不會承認曾發生綁架案的"事實",也不會老實告訴我們期間發生了什麼事,而且他們站在受害人的一方,走錯一步事情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那個,為什麼對着我說......」

 

長曾彌拍拍陸奧肩膀,揚揚手上記載了地址和密碼的紙張,「因為我實在太了解你了,"親愛的",無論如何,先把記憶咭帶回來抓到那個後來帶走三日月宗近的男人的影像可能可以為案件帶來突破,裡面的傢伙就交給你看管了。」

 

「好,我會去調查他提及的幾宗死亡事故是否屬實。」

 

 

記憶咭的收藏地點是出入口四通八達和遍佈監控攝錄機的中央車站裡的電子鎖儲物櫃,長曾彌來到刻寫着317號的儲物櫃前,忍不住張望四周,確認沒有人在附近,「聽完他的說法後總覺得從離開警局後也被什麼人盯着,我也快變得疑神疑鬼了麼?!還是趕快拿到東西後回去吧。」長曾彌甩甩頭,趕緊打開儲物櫃,果然裡面放着一個存放了記憶咭的透明盒子的。

 

把記憶咭拿上手,長曾彌虎徹陷入大腦膠着狀態,身為警探他應該盡快把證物帶回警局仔細調查,但對記憶咭內容的莫大好奇心引誘着他在回去前打開看裡面的內容,那個綁架三日月宗近的神秘男子的真面目......

 

若是無法從三条家方面查出什麼,就只能從"他"入手了。

 

長曾彌沒有按原定計劃直接回到警局,離開車站後他選擇走進一家咖啡室,下午時間不意外接近滿座,幸好店員還是替他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的座位,點了一份三文治和咖啡並確認沒有人注意自己後,把記憶咭連接到手機打開影像檔。

 

沒多久一名工讀生樣子的女服務員帶着一名穿黑色西服馬甲的上班族走過來,「先生,繁忙時間麻煩請兩位坐在一起了,兩位點的食物稍後送上。」上班族應了句便逕自坐下打開筆記本型電腦忙碌起來。

 

長曾彌繼續專心調閱影像,片段裡標示的日子是三日月宗近被綁架後的第二十天,手腳和雙眼均被黑布捆綁矇住的三日月躺在床上,動作很小但仍然可以看出意識還是清晰的,按下快進調到更晚的時間,直到看到有人提着手提包走進房間,取出針筒刺入三日月的頸側注射了某些藥物後開始解開他的衣服壓上去有所動作。

 

長曾彌拳頭一緊,默默地再次按下快進,說服自己眼前看到的已經發生了,他無能為力。

 

影像下方房間入口的方向出現一個人慢慢接近,相信便是小混混提到的神秘男子,床上的人似乎沒有發覺後面的異狀,只是向後方看了一眼,直到咽喉被割斷血噴灑滿地和牆壁無力向一旁倒去,神秘男子扯住屍體的衣領把他拉到地上後踢開,解開捆綁三日月的黑布後做了點清理,此時又有一名男子走進房間走向地上的屍體檢視一番,走向神秘男子但幾乎沒反應過來便被對方刺了幾刀倒在地上。

 

然後神秘男子走出房間,約十分鐘後拖着一個大行李箱和提起一個鐵筒回到房間,脫下三日月身上剩餘的衣物連同沾上血的床舖和自身的衣服脫下丟到鐵筒裡澆上估計是易燃液體放火燒掉。

 

最後把三日月宗近用乾淨被單包裹抱起小心奕奕的放進箱子裡帶走,一直背向鏡頭看不到臉部的神秘男子終於回頭,長曾彌趕緊按下定格放大擷取圖片,「總算遞到你了......」對面的上班族聞聲抬起頭看了長曾彌一眼,三文治和咖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端上,趕緊喝一口咖啡、咬一口三文治掩飾剛才的突兀。

 

「麻煩你請給我那邊的那瓶醬料?」上班族淡淡地開口說,指向靠近長曾彌方向的醬料瓶,「啊,嗯...」

 

把醬料瓶交給上班族後,電話適時響起,來電顯示令長曾彌嚇了一跳,接通電話後立即傳來小女孩哭鬧聲,「喂......是小雛實嗎?為什麼在哭?」

 

「......」

 

「媽媽壞壞?小雛實別哭了,爸爸會心痛的啊......好好,讓媽媽跟爸爸說,讓媽媽說,把電話給媽媽好嗎?」

 

上班族喝了一口咖啡,長曾彌感覺對方又瞄了自己一眼,跟妻子聊了好一會總算掛斷電話,「咳咳...」

 

「先生要添咖啡嗎?」女服務員提着咖啡瓶來到長曾彌身邊以甜美的聲音問道,正要把咖啡添到杯子,目光停留在電腦熒幕上班族抬起手似乎想跟女服務員說些什麼,卻碰到咖啡瓶,結果讓少許咖啡傾倒到桌上,「啊!抱歉!」

 

「抱歉,先生有沒有燙傷?請稍等一下,我去取抹布清潔枱面。我會替您換新一杯咖啡。」服務員跟上班族和長曾彌說完便轉身離開,上班族用面紙抹掉沾到電腦上的咖啡,站起來跟長曾彌說:「先生,我去一下裡面的洗手間清理,請替我看管東西一會。」

 

讓女服務員打掃桌子,放下一杯剛沖好的咖啡,長曾彌把注意力轉回影片上,看下去沒再發現特別的事情,決定聯絡陸奧,「陸奧,拿到記憶咭了,你那邊調查的結果怎麼樣?」

 

“我還在檔案室,幾宗案都確認了,等等,你剛才不是已經打電話給我了嗎?”

 

「剛才?」

 

"你跟我說會轉移那傢伙到別處?"

 

「我沒有跟你說過那些話啊……?」瞬間長曾彌內心登時感覺涼了一截,「不好!!快去找那傢伙!!別讓他離開你的視線!!」

 

長曾彌顧不上其他事了,把錢放到桌上收好記憶咭趕緊離開,碰上上班族剛好回來,「先走了。」

 

匆忙走出咖啡室,警局距離現時位置相差三個路口,跑回去應該趕得及,正要起步卻撞上抱着大堆書本從車站地面出入口出來的學生,「抱歉!」長曾彌回頭確認對方沒有受傷後加快腳步離開。

 

 

 

少年從地上撿回散落的書本,拍掉身上的塵埃看了一眼長曾彌遠去的方向,轉身走進咖啡室坐在長曾彌原先待着的座位。

 

「"客人"已經就座了,我以為首領原意是打算把那個警察一起幹掉呢。」身穿校服顯得年紀更少的娃娃臉少年歪頭問,喝了一口長曾彌留着沒喝而漸漸變暖的咖啡,看着女服務員正走過來。

 

「我改變主意了,東西呢?」顯然不是一般上班族的男子,經過變裝易容的小狐丸仍然沒有把目光移離電腦。

 

少年把手上其一本書放到桌上,女服務員來到二人身邊把長曾彌留下的三文治收拾掉,「堀川你就不擔心咖啡裡有毒啊…」女服務員丟開甜美可愛的形象,語帶不爽的說。

 

「我相信小亂不會留下“證據”的。」堀川又喝了一口咖啡。

 

「討厭!首領我要回去了!」被叫作小亂的女服務員脫下工作服圍裙用力丟到通道旁的籃子裡,裙擺晃動下露出大腿腿帶藏着一把短刀,「亂,短刀露出來了。」

 

「!!首領更討厭!!!」亂紅着臉趕緊按住短裙跑掉。

 

「堀川你轉告鳴狐,我要跟“稻荷”見面。」小狐丸把書本和筆記本型電腦放進公事包內後起身離去。

 

「是的。」堀川喝掉最後一口已經涼掉的咖啡。

 

 

 

 

長曾彌趕回警局,審訊室已經找不到那個小混混,「陸奧,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接到“你”的電話說要轉移那傢伙到別處,剛好審訊室有其他案件要使用,我便把他安置到休息室,然後去檔案室。」

 

「我沒有跟你說過那些話啊......那傢伙怎樣不見的?」

 

「因為來電顯示是你的電話,而且聲音也很像你所以......我已經調查過監控,那個小混混到了休息室後似乎有其他警員進去不過沒停留很久,最後拍到那傢伙自己往後門那邊走了。」

 

「這下子糟糕了.....對了,記憶咭!」長曾彌摸摸身上取出裝着記憶咭的盒子,證物就在手上可是心中卻冒起更大的不安,「不會吧......」

 

趕緊把記憶咭連接到電腦打開檔案,想法得到證實,「記憶咭裡面是空白的。」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第一次降臨到長曾彌虎徹身上。

 

「空白的?那傢伙果然是說謊找機會脫身吧...」

 

只有長曾彌知道事實並不是這樣,但此刻他連跟陸奧解釋事情經過的意欲也沒有。

 

很明顯小混混和自己的行踪完全被掌握的清清楚楚......

 

連記憶咭的事情也知道,警局可能有內鬼,到底有什麼人可以相信的?

 

 

 

 

tbc—

 

後話:

-7至8月各種忙碌,原先的內容基本都刪掉改成現在大哥的部份.orz

-大哥劇情推進役......

-其實大哥的咖啡和三文治也下了毒(第一杯咖啡沒問題,第二回要添的才下了毒),毒物性質是兩者混合到胃部便會產化化學作用使人毒發身亡,所以大哥差點被毒死了.XD

-小亂第一次說討厭是因為覺得堀川在諷刺他,第二次臉紅說討厭是因為被首領看到自己的武器(短刀),然後小亂是男的.(強調)

-鍛刀活動沒抓到大典太二位,倒是爺狐兩位看到4小時便趕緊跑出來搶名額,我的心情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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